再婚丈夫把我当摇钱树

  在婚姻道路上,素琴走得颇为坎坷。第一次,她伴着一穷二白的丈夫走过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不知吃了多少苦,总算过上了富足的日子,可结局却是丈夫爱上了别人,要与她。第二次,她又遭遇了一个脾气暴躁、好赌,简直把她当成摇钱树的,生活更是苦不堪言。

  接连两次失败让素琴极度失望,她说再也不要相信爱情。

  因为爱,我不畏贫穷嫁给他

  21 岁那年,我不顾家人反对硬是嫁给了大川。他是我初中同学,长得高大、帅气,很受女生的青睐。可惜,家里太穷,只有两间破土坯房,大哥、二哥结婚后各占了一间,他和父母只能挤在杂屋里睡觉,连张床都没有,这也是我家人坚决不同意我和他交往的原因。但我很执拗,从初中毕业那年偷偷和他好上以后,心里就只剩一个念头:一定要和他结婚。那时候,我对爱情的憧憬超过了一切。

  那段日子真是艰难无比。因为没房住,我和大川就找村里要了一间破牛圈,用砖头把墙全部砌上,里面简单粉刷一下,再摆上一张床两个柜子,就算是一个家了。说出来也许有人不信,毕竟我结婚时是上世纪90年代中期,这样的寒碜实属少见。我父母自始至终都不肯答应这门亲事,可我来了个先斩后奏,偷偷怀上小孩,他们才不得不拿出户口本,由着我和大川去登记结婚了。

  婚后,大川到县城做工挣钱,我在家也没有闲着,在屋前屋后开荒种菜。当时,我已有四个多月身孕,却坚持锄草、担水、挑土。菜长熟了后,又挺着大肚子到镇上去卖。看到我的人都会问:“素琴,你这样身体吃得消吗?还是多休息吧。”待我走过后,他们准会叹息着议论,说什么我没福气,嫁得太穷。可我从来不以为意,我觉得幸不幸福那是自己的感受,只要和大川感情好,苦点累点又算什么呢?

  儿子三岁那年,我把他托付给了婆婆,和大川一起到宜昌打工。为了生存,我擦过皮鞋、卖过小菜、在餐馆洗过盘子,只要能挣钱,什么脏活、苦活都愿意干。后来,我们碰到一次很好的机会,一个老乡在离开宜昌之前把他经营多年的早点铺子转给了我们。虽然这也是个十分辛苦的行当,每天早上两三点就要起床忙活,但生意还行,收入相对以前好了很多。

  做了几年早点生意,有了一定积蓄,我和大川又回到老家,在镇上开了家餐馆。似乎是时来运转了,餐馆生意相当好。短短两年,我们不仅建起了三层楼的新房,还买了台面包车,一则方便买菜,二则还可以跑跑运输挣点外快。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在当地,已算是比较红火,而我,也对当下衣食无缺的富足生活满意极了。

  那些熟识我的人又开始感慨:“素琴总算是苦尽甘来了,看来她眼光不错,没有嫁错人。”一度,我也这么认为。

  以为苦尽甘来,他却要与我离婚

  有时想起自己的命运,真觉得挺可悲,竟不知不觉就扮演了一个现代版的 “秦香莲”。似乎真是印证了那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话,“男人有钱就变坏”,即使大川还算不上真正的有钱人,可手头宽裕了的他还是很快变了。

  2005 年春天,我因严重妇科病到宜昌住了一阵子医院。当我回家后就常听到餐馆里的员工们在私下议论大川和某女服务员如何如何。我真是又急又气。我是个直脾气,动作麻利地开除了那个女员工,并直接向大川挑明,警告他不要背着我搞小动作。这一招似乎有效,他安静了一段时间。

  可从2006年底,我渐渐又发现了异样。大川经常跑到县城或者宜昌玩,总说和朋友在一起,还煞有介事地列举朋友们的名字。见他如此坦诚,我反而不好多问、不好再疑心。直到有一天,我在给他洗外套时却意外发现他荷包里有张买了衣服的发票,是个女装品牌。而衣服我并没有看见,显然,不是给我买的。我不笨,自然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之后,我俩之间三天两头吵闹。

  我以为,我吵了闹了后,大川会有所顾忌,或者他还会在意我的感受、会念及与我的情分,然后有所收敛。可我错了,我的眼泪和争吵对他而言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还让他觉得烦、觉得我成心闹事。2007年春节后,他干脆提出了离婚,那决绝的神情仿佛我们十多年患难与共的经历从来不曾有过。

  哀莫大过心死。在挣扎了很久、犹豫了很久后,我不得已同意了离婚。于是,小镇上的人又议论开了:“素琴到底还是命不好,为这个男人付出了这么多,如今好不容易生活好了,男人却变了心。”这些话一句一句传进我的耳朵,让我心里的刺痛也一点一点增加。

老公无耻地将我献给自己上司

  无比失落时,另一男人给了我适时安慰

  刚离婚那阵儿,心情灰暗到了极点,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人和最大的傻瓜。2007年五一期间,娘家嫂子见我还是那么抑郁,就拉着我一起到宜昌玩了一趟。谁想我竟会在宜昌碰到当年打工时的熟人。

  那天中午,我和嫂子走进一家餐馆准备吃饭,正在低头点菜,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抬头看时,竟是阿翔。那一年初到宜昌,我在一家小餐馆打杂,他在那里的厨房当学徒,他比我小三岁,成天一口一个“姐”叫得十分亲热。如今,故友在异地意外相逢,自然十分殷勤,他执意要请我和嫂子吃那顿饭,我们只好从命。下午,本来有事的他又推掉了工作,专门陪着我和嫂子逛街,还给我们买了返程车票。这份热情让人挺感动的。

  之后,我和阿翔的联系越来越多。他还是单身,而我也离异了。暧昧的身份很容易让我们产生异样的情愫。确切地讲,是阿翔先主动的,他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和我聊天,让那寂寞的长夜不再那么难熬。电话里,他时不时还会蹦出几句很突兀的话仿佛是在暗示什么,比如“素琴姐,你是个好,如果我有福气娶到你就好了。”弄得我在电话这头面红耳赤。而且,那以后阿翔几乎每周都会极力邀请我到宜昌来玩,所有开销全是他负责,这份殷勤让我十分受用。

  也许是我迫切需要一份温暖的感情吧,2007年8月,我接受了阿翔,10月,我再婚了。这一次,又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对,他们说我俩认识时间太短,不该这么仓促。可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在乎的是阿翔给我的那份温暖安慰。

  却不料,再婚的丈夫完全把我当成了摇钱树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段婚姻比前一段更失败,更让我伤心。

  以前,阿翔一直说自己在帮朋友做小项目,可结婚后我才知道这所谓的项目一年难得碰上一两次,而每次最多也只能挣几千块钱。我劝他其余时间找份正经工作做,哪怕工资少一点,但至少稳定。可他宁愿在家玩着等,也不愿出去找活,说是“丢人”。而每年做项目的钱根本不够他花,没钱了就理所当然的找我要。

  从结婚第二个月开始,阿翔就以“要拿钱去打点关系,好承包些小项目”为由从我这里拿钱。我完全不设防,一次又一次地给。直到后来发现他十分好赌,每次撒谎说去办事其实都是去了麻将馆,我才开始怀疑那些钱的去向。一追查、一盘问,果然不出所料,他把那些钱都用来抽好烟、下馆子、打牌了。

  失望与愤怒之余,我和阿翔吵了起来,不料他竟一改以往温和的模样,对我又推又搡。更可气的是,他完全把我当成了摇钱树,除了生活起居是我在负担外,他打牌输光了找我要、请朋友喝酒也找我要。我粗略记了一笔账,才半年,他就从我手里拿走了三万多,还不算平时的吃喝。后来,我说没钱了,他竟反问:“你不是有套房子吗?那套房子的租金就有不少吧。”原来,他惦记的是这个。

  的确,和前夫离婚时,那栋房子归了我,后来,有人租下房子做生意,每年给我一笔租金。可那笔钱我不会动的,因为那是我留给儿子的教育经费。阿翔的行为和那句话让我彻底寒了心,于是,我主动提出了离婚。当然,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他非要我给他几万块钱,否则就拖着不离。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除了老家的那套房子,几乎已是身无分文了。而这些伤害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我的心很疼很累,连续两次的失败让我越来越怀疑:这世界上究竟有没有感情能够相信?甚至,还有没有人能够信任?

  专家快评

  也许,可以把素琴和大川婚姻的失败原因归结为年少的稚嫩、对感情的执着,或许还夹杂着太多的家长里短难以梳理。但和阿翔的第二次错爱却是有迹可循的。仅仅因为他当时的嘘寒问暖,仅仅因为那每晚不间断的关怀电话,仅仅因为陪自己度过寂寞难熬的每一天,于是冲动释然,决定托付终身。

  很不明白,有相当一部分女性朋友年龄已经一大把,但还是无法清楚地知道找一个牵手一生的人目的究竟为何?不是为打发寂寞,不是因为百无聊赖,而是因为这个男人值得你与他携手到老。而一个男人值得的理由绝非表面上的关心问候,也绝非每日每夜无眠无休的煲电话粥。偏偏女性的弱点通常在于此,夜半无人私语时,即便那时听到的不是真心话也像真心话了。

  素琴的主要症结还是心,内心没有强大起来,又怎么能从破碎的情绪中走出?她在文中曾问:“这世界上究竟有没有感情能够相信?还有没有人能够信任?”回答是肯定的。只要耐得住寂寞,给自己多一些时间调养身心,冲动的情绪少一点,那么命运就没有机会再来捉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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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同城约会 | 宅人帮,宅生活,熟妇集中营! 我有多放纵,我就有多自由! 在成长中成熟,在成熟中衰老。顺应自然,笑待人生。不要早熟,也不要早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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