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我13岁的“阿姨”结了婚

  我接到采访杜刚的任务后,一直没能联系上他,直到多日后的一天黄昏,他突然打电话向我解释说他住院了,不方便和外界联系,并且希望可以接受采访。

  隔日我见到了杜刚,他风尘仆仆地从矿山赶来,红色的夹克上似乎还布着远道的尘土,高高大大的身材,年轻且有几分英俊,却没有年轻人应有的朝气,他的手腕上还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他垂下眼帘,说自己刚出院不久,他轻轻抚着伤处幽幽讲起了他与黄秀芳的婚姻……

  倾诉人:杜刚(化名),男,28岁,工人

功利婚姻,离幸福有多远

爱情本身就是一种投资 杨娟(女,28岁,婚龄1年,促销员) 20岁时,我豪情万丈,所谓建天下者,舍我其谁?有人忠告:女人干得好不如嫁得好。我愤然。25岁时,我一事无成,昨天的梦想已成为记忆的片断,生活质量却与买的彩票一样毫无建树。他们说:你有工作有

  我和秀芳总还有一段深厚的感情,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在我的生活中,她给过我愉快和幸福,我忘不了她。现在冷静回忆一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由于心里不平衡,常常发起火来骂人打人,也伤害了秀芳,我感到对不起她。尽管她目前对我已没有多少感情了,我还是盼望着我们能够重新和好,再过往日的幸福生活……

  没有“理想”的佛地

  我生长在农村。我们那个农村近城靠矿,相对地说,生活还不错。我读书读到初中毕业,竟鬼迷心窍地信了佛想出家,我那时觉得当和尚逍遥自在,守着青灯黄卷,远离嘈杂的红尘,幽幽静静,舒舒坦坦的。于是我离开了徐州,跑到苏州的一家寺庙。原本想着一入山门便可落发为僧,谁知庙里的方丈让我先适应一段时间,然后再说出家的事。于是,我在庙里干起了杂活。

  庙毕竟是庙,虽然只隔着一堵高墙,在那里安家落户,却与我土生土长的环境有着天壤之别。我在那里生活了一段时间,便觉得烦了,不待剃度,我就走出了庙门。但头脑中对佛的信念并没有完全消失,幻想着另外的佛地可能会好一些。我便远去了山西,又去了河南……几乎跑遍了佛教的名山大寺,也没有为自己找到一片理想的安身之处——其实,究竟为什么要信佛?什么样的地方才是“理想”的安身处?我自己心里也没有数,完全是一股莫明奇妙的幻想。最后,还是无限失落地跑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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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同城约会 | 宅人帮,宅生活,熟妇集中营! 我有多放纵,我就有多自由! 在成长中成熟,在成熟中衰老。顺应自然,笑待人生。不要早熟,也不要早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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