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脾气越来越坏,我想离婚

  话得从我大学毕业时说起,那时候大学毕业生还被称为“天之娇子”,是单位头头“拉郎配”的抢手货。我被分配到某部在京直属局级单位研究所,在技术科当个小科员。

  不久科里管文具的李大姐开始向我打听个人情况,诸如:有没有女朋友,家在北京,家里几口人,父母是干什么的,等等,我便一一作答。再后来她向我透漏:“所办的吴主任有个女儿也在咱所,总务处的,挺漂亮,高中文化,比你小三岁。吴主任的老头是咱所前党委书记,一把手,现在退居二线了。吴主任听说你还没有女朋友,就托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要是能结下这门儿亲事,那你以后在所里,啊?” 李大姐做了个鬼脸儿:“走,跟我去总务处转转。”

  哇!天上掉馅儿饼的事儿呀。当机关干部的有不想往上爬的吗?有这种背靠大树好乘凉的事儿还犹豫什么呀!我便跟着她去了后楼“相”吴主任的闺女去了。行!还真对得起我。那女孩子眉清目秀,大约一米七的个头,跟我就算般配。回家跟父母,哥,姐一商量都同意了,先处处看吧!合得来家里就给你们准备婚事。

  一来二去交往了一年多,彼此感觉都还不错,渐渐的就往正题上转了。结婚得有房子呀!还是我准岳父有办法,在部里大院儿找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单元房。软硬家具两家各有分担,一下就置办齐了,婚也很快就结了。没过多久我又被提升为副科长,真是双喜临门,一起分到所里的同学们羡慕死我了。

这样的生活让我过的好迷茫

早上看到新闻,伊春空难的遇难者每位赔96万,要是我也在机上多好呀,解脱了,还能让家人过上安定的生活。人最可悲的恐怕是想死都不敢去死了。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我来自广东,出生在一个没有快乐的家庭里,说没有快乐,不是单亲什么之类的,父亲是一个整天

  日月如梭,第二年我们的孩子就快出世了,可矛盾也随之出现了。老北京人有个说法:坐月子必须在婆家坐,在娘家会被人家笑话。我们的房子是岳父给找的,不能算婆家,得搬回我父母那里。可是当时我哥的儿子一岁多,我妈帮着带呢?一时腾不开地方。

  就因为房子的事起了争执,种下了家庭矛盾的祸根,从此拉开了感情走下坡的序幕。你想啊!我老婆是高干子弟,又是家里最小,骄娇二气自不必说。我又是个“吃软饭”的,自己没什么背景,在所里全靠老岳父的余威才得以平步青云,在家里还能不“受气”吗?好在我家世代书香,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脾气好,说逆来顺受也不过分。

  这样的日子过下来,老婆的脾气越来越大,胆子也越来越大,先是跟我姐吵,跟我嫂子打,最后连我妈都敢骂。后来我姐实在忍无可忍了,就跑到所里找我岳母告我老婆的状,老岳母把她叫回去批评了一顿。

  这下倒好,她在娘家受了一肚子气回来全撒在我头上,狠狠的“收拾”了我一顿。听说过“怒发冲冠”这个词吧?来自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什么什么什么”我一直认为这是个形容词,头发能把帽子顶起来?原来这是个“描述词”!她发起脾气来头发真能竖起来,运动头蓬松开看上去就像狮子一样,加上她皮肤偏黑,简直就是李逵附体,尉迟恭再世。两只手各拿一只拖鞋左右开弓,噼啦啪啦打在我的肩上背上。我是深度近视,眼镜掉了什么也看不清,挡又挡不住,躲还躲不开,只有挨着了。

  等她打累了我才找回眼镜,一眼看到一岁多刚会走的儿子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抓着个玩具,脸吓得煞白,尿顺着裤腿儿往下流。一时间百感交集,眼泪几乎掉下来: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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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同城约会 | 宅人帮,宅生活,熟妇集中营! 我有多放纵,我就有多自由! 在成长中成熟,在成熟中衰老。顺应自然,笑待人生。不要早熟,也不要早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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