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近在咫尺 爱你依然那么远

  

  倾诉人:望月 女 27岁 文员

  记录人:本报记者 田然

  一见钟情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我期待的手机短信提示音悄无声息,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三个小时前,我给云峰发了一条短信:5年前的今天,我们第一次相遇。记得你跟我说,你28岁时会结婚。当时我想,我还小,等得起。于是,我等了你5年。现在,我没法再等下去了,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爱还是不爱?

  短信发出去了,却如泥牛入海。我开始猜测他为什么不回短信,没有收到吗?还在考虑中吗?不知道如何作答吗? 这种状况正是我5年来的生活写照,无时无刻不在等待,无时无刻不在猜测,无时无刻不在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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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2月16日,我第一次见到云峰。那时我22岁,大学刚毕业。从未谈过恋爱的我被热心的小舅妈逼着出来相亲。“云峰,这就是我们家望月,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先走了。”风风火火的小舅妈撂下这句话就闪人了,留下我一脸红霞,手足无措地站在云峰面前。

  “我还是第一次早上9点就出来相亲,还是在大街上……”云峰突然笑起来,他接着温和地说:“还没有过早吧?我们去吃点东西。”过街的时候,他自然地站到我身体的左侧,帮我挡住滚滚车流。

  云峰很健谈,却并不让人觉得多话。他跟我讲起他的学生时代,他和一群哥们儿患难与共、情义相挺,讲到动情处竟红了眼眶。我也听得入了神,随着他时悲时喜……

  第一次见面后,我便陷入等待的煎熬中。一日,两日……我整天揣着手机,生怕错过一条短信,一个电话。终于,在第三天的深夜,云峰给我发来第一条短信:你说,人活着是为什么呢?我答:尊严。他却回复:无奈我像个小丑,在不同场合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心中一痛,忍不住猜想,这个不过24岁,看着阳光温和的男孩承受着怎样的压力?

  若即若离

  云峰很忙,总有应酬,总是醉酒。喝醉后,他喜欢给我打电话。无论多晚,我都会接。自从认识他,我的手机便没有再关过机。

  许多事情,都是他醉后告诉我的。他从小父母离异,他随父亲一起生活。他父亲是一位军人,不苟言笑,待人严厉。因为继母是武汉人,2004年,他随父亲和继母一起来到武汉生活。继母有个女儿比他大几岁。姐姐一家待他很好,他来武汉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姐夫帮忙找的。后来,他和姐夫出来单干,他们在武汉没有任何关系,凭自己的能力打拼到现在。“有一次,我喝晕了,同事送我回家,我记不清自己的住址,两人在小区里转了半个小时……”他说。而这样的情况对他而言简直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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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同城约会 | 宅人帮,宅生活,熟妇集中营! 我有多放纵,我就有多自由! 在成长中成熟,在成熟中衰老。顺应自然,笑待人生。不要早熟,也不要早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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