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钱,但我只爱妻子一个女人
情感口述:李威
整理:崔小用
我的坐驾是价值近50万元的进口“风度”。我从来都是自己开车,在高速公路上最高时速可达245公里。要是想妻子和女儿了,我就驱车从广州赶回老家江西九江,只须飞奔八个小时。
我的两名外籍高级副手——美国人安·斯罗吉和荷兰人布朗西斯开的也是“风度”。他们的车是我买的,当然不能比我的差。我这人很实惠:这两名洋副手为公司创造了那么多利润,他们乘坐这样的车子受之无愧!如果他们创造更多的利润,我就给他们买更好的车子。
回首在商场征战的10多年,我感慨良多。有人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有钱就变坏。”我却不这么看。有钱人的事多,这话不假。但事在人为。做人,只要不贪,就能坦然。我认为,有钱是一回事,怎样做人又是另一回事,这与有没有钱不存在必然联系;人活着,应该有自己的旗帜;做人,就是竖旗。
慨然出行,去南方播种希望
#[title]#
#[description]#
那一年,我已38岁,女儿只有7岁。我几经痛苦思索,终于做出决定:走,到南边看看、拼拼……我做这决定的惟一理由是:当未来的一切都十分明朗,我就要换一种活法。
那时,我在一家国有企业当小官,日子过得舒服极了。我当的是“万人求”的材料科科长,每天只是批批条子、看看报纸,每天都有小酒喝。我这种小官儿的胆子和我所在的城市一样小,我不敢索贿、受贿,但酒是要喝的……每每夜风吹起,我叼着牙签,晃着有些醉意的步子往家走,嘴里哼着歌儿。那会儿,日子虽然舒服,但我心里觉得非常无聊:后半辈子就这样过?这样是不是有点儿没劲?
听说我要到南边看看、拼拼,妻子涌出抹不完的泪…… 但我还是走了。
我的第一站是深圳。一个年近不惑的老打工仔到如火如荼的经济特区能做什么呢?我选择的第一份工是:扛大包。
感谢父母和家乡,让我有非常好的体魄:100来公斤的大麻包袋,我一扛就是一天,还不觉得有多累,只是觉得口渴、肚子饿。现在想来,我仍觉得很感慨:那时下班回家,我可以一口气吃完一小锅饭,再喝一大碗白菜汤;而现在,我每餐只能吃一小碗饭,除了家乡的腊肉外,别的山珍海味全都不爱吃,也吃不下。
扛大包的我一个月只赚300元,这点儿钱连每天买盒饭都不够,更别说寄给我的妻子和女儿了。但我挺过来了。半年后,我当上了组长。一年零两个月,我当上了部门主管。第二年年底,我成了副总经理兼总经理特别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