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离婚后前夫对我疯狂报复
受访人:邬宜(化名)
地点:星岛咖啡
就像与平常很多新闻不足的热线电话一样,邬女士的夫妻导致的探视权纠纷投诉,一开始并没有引起记者多大的关注。但当她在电话中无奈地说:“我现在不敢上街,不敢走在人群稠密的场所,因为我害怕听到小孩的笑声或者哭声,也害怕看到儿童玩具以及童装。所有这些,都会诱发我对儿子的思念。我和儿子都住在宁波市内,可我却无法见到他,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记者在一瞬间被打动了。
于是,记者和邬女士约在星岛咖啡见面。晚上7点,邬女士如约而至,她一坐下就说:“如果我知道两个人的结果是一场仇恨,我一定不会开始。”
经朋友介绍认识了前夫
我来自北仑农村,高中时,我趁暑期只身一人来到宁波,到一家电脑培训学校学习电脑。就像千千万万农村女孩一样,我对未来怀着美好的憧憬,但首先想做的就是脱离原来的生活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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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是一个在学业上追求上进的人,所以高中一毕业,我就又来到了宁波。刚开始的时候,我在酒店端盘子,后来酒店发现我懂电脑,就让我到商务中心工作。
一年后,经朋友介绍,我认识了前夫楼鸿(化名)。那时,他在一家外贸公司做业务员,还没有出来创业。第一次见面,我对他谈不上有多少好感,但也不觉得讨厌,印象很一般。估计他对我也是。
楼鸿是个大学生,人挺聪明,在宁波又有房子,撇开感情不谈,他的这些条件很适合一个想结婚的。而我当时的想法正好很现实,就是赶紧结婚,结束自己孤单的生活,给自己一个家。所以和楼鸿相识一年后,我们走上了红地毯,开始了围城生活。
结婚前夕,我竟然染上了
2001年8月,离我们预定的结婚时间还有两个月,我突然被查出患了性病。那种肉体与心灵的痛,我至今都无法用言语表达。在我的一再逼问下,楼鸿承认自己已得过了。他不停地向我忏悔,请求我原谅,说自己的性病是参加广交会时厂方请客染下的。顺便说一下,这时候楼鸿已经自己开了一家轻工文具公司。
婚礼最终如期举行,而我从此陷入了对婚姻的恐惧与不安中。为了摆脱那道阴影,我决定尽快要一个孩子,好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孩子身上来,以忘掉那些痛苦。我没想到,孩子成了我们婚姻的牺牲品,他的出生更把我们的婚姻逼上了绝路。
我的性病治了4个月才彻底治好。不久,我了,然后生下了一个男孩。孩子出生后,我提出不让婆婆带孩子,因为婆婆对孩子的溺爱方式令我无法接受。我曾见到楼鸿的大嫂带着孩子出去,孩子摔了一跤,婆婆就大骂大媳妇,一直骂到她哭了才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