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避孕,既安全又性福?

 我应该为爱付出的代价吗?

  我和子斌结婚4年了,孩子6个月时,我又一次。医生建议我用节育环。节育环放上去后前几个月来月经几乎把我折磨死了。两个月后,当医生终于把节育环从我身体中取出来后,健康才像春天的阳光一样和煦而美丽地回到了我身上。

  我知道子斌不喜欢用安全套,但想来想去,好像只有这个方法对我伤害比较小,晚饭,我特意做了子斌喜欢吃的油焖大虾并开了一瓶红酒。那天,我俩兴致都很高,来不及收拾碗筷就上床了。子斌看到床头柜的安全套愣了一下:“我说怎么今天对我这么好,原来是鸿门宴啊。”因为很久没在一起,子斌激情汹涌,他坚持最后再戴安全套,“力争把不舒服的时间缩到最短”。我开始还惦记安全套的事,后来渐渐被他点燃起来,便也顾不了那许多了。“不好,出来了!”安全套还没上阵,战斗结束了。我担心极了,把身体洗了又洗,还围着卧室蹦蹦跳跳地跑了两圈,希望把那些“小虫虫”折腾出来。

  两个月后,我又一次躺到了手术台上。尽管这次做的是无痛人流,但一千多元的不菲价格让人心疼,何况医生说无痛人流对身体的伤害与普通人流没什么区别。

  这次事情后,我开始对爱生活产生厌烦和恐惧的心理。一次,月经后的第7天,子斌说安全期没关系,但我觉得靠不住,就坚持让他用安全套。他竟说:“我们单位的男同事说了,谁的没做过几次人流啊?就你搞得这么吓人,这日子还过不过?”我伤心极了,为什么男人这么自私?

  我与子斌原本是非常相爱的,但在安全套问题上,始终谁也说服不了谁。真没想到,这样一个小问题,竟成为我们感情生活的礁石。

  为什么在关键时刻,我却不好意思说?

  后,我认识了J。J是一家私营公司的老总,有房有车,看上去温文尔雅。我与J很快同居了。J是“空中飞人”,生意繁忙,应酬也多。今年年初,J去香港谈生意,他足足待了半个月才回来。再见面我们都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当时我正处在来完月经后的安全期,他提议不用安全套。尽管我心里有隐隐不安,但觉得如果强迫他使用,一定会破坏这个浪漫而美好的气氛,便没说什么。

  第二天,我感觉下身发痒。两天后,病情越来越重,我只好去看医生,医生一看立刻说是淋病。“会不会搞错啊?”我抱着一点侥幸心理。可医生说:“还查什么?自己不清楚啊!”医生看都不看我一眼。

  走出医院,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感到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窥视我这个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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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同城约会 | 宅人帮,宅生活,熟妇集中营! 我有多放纵,我就有多自由! 在成长中成熟,在成熟中衰老。顺应自然,笑待人生。不要早熟,也不要早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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