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路 我们该如何面对

  屈指算来,结婚已有六个年头。从恋爱到结婚,由于我们夫妻俩不懂得如何,致使妻子两次流产。几经挫折后,妻子最终选择了放置宫内节育环的避孕方法。谁知,麻烦接踵而至——说起避孕,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一)

  24岁那年的春天,我认识了娟。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急剧升温,难免“想入非非”,可娟对我的请求断然拒之。在我一天天的软磨硬泡下,娟终于心软下来:“那了怎么办?”“怎么会呢,就试一回。”我看她半推半就的样子,心都已经跳得快蹦出来了。

  那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我哆哆嗦嗦着爬到娟的上面,笨手笨脚的急了一身汗。也许是太激动,加上娟因疼痛而不住的叫喊,原打算把精液射到事先准备的毛巾上,可尚未来得及抽出,我就完了,强烈的快感将大脑灼成一片空白。

  娟一声尖叫,哭泣起来,我不知所措地不停道歉,连忙为她擦泪,百般讨好,试图让她原谅,而娟则觉得这次一定要出丑了,越哭越伤心。我猛然想起一本叫做《新婚必读》的书,急忙从书架上翻出来一通乱找,按照书上的指导,要娟下蹲,接着端来半盆清水,让她仔细冲洗。

  那之后的日子里,我们是在一种等待宣判的心境中度过的,在胆颤心惊中终于等来了“特赦令”,娟抱住我又哭又笑。有了第一次,爱就变得一发而不可收。在那如胶似漆的日子里,双方似乎都放松了警惕,侥幸也就成了我的借口。

  灾难说来了就来了。到第四个月时,娟开始出现恶心、呕吐。我们到医院做检查。娟真的怀孕了!

  由于没有结婚,孩子当然不能要,只有去医院流产。第二天,我只好硬着头皮陪娟去医院妇产科。娟第一次经历流产,内心十分害怕,总希望我能时时刻刻陪伴她。于是我们看清了四周没有认识的人,一起走进了门诊室,忐忑不安地等着,巴望着正在给一妇女检查的大夫能早一点从里屋门口出来。

  “大老爷们站在这里东张西望的干什么?出去出去。”女大夫不耐烦地边脱手套边没好气地嚷嚷。

  我看了娟一眼,算是交换了一下意见,然后怯怯地退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我看到娟从那散发着消毒药味的屋子里摇摇晃晃地向外挪步,脸色蜡黄,毫无血色,双脚趿拉着鞋,双手提着还未来得及扎腰带的裤子,我本想跨进门去搀她一把,当抬眼望见“男士止步”四个大字后,便知趣地没敢向前,只好眼巴巴看着娟狼狈不堪地一步步往外走。娟终于艰难地走出了那道门,她一把抱住我,泪水夺眶而出,她既恨又怨,使劲用自己的拳头砸我。发泄着她的痛苦、委屈和怨恨……

  从医院回来,我们再也不敢疏忽,开始严格遵守大夫定下的清规戒律,一个月内没敢再有性行为。30天后忍耐已久的我又想“那事”,为做到万无一失,我从报刊上收集了许多有关避孕的知识,但介绍中无一不说这些避孕方法都不是很安全,如有不慎,也会导致怀孕。于是我去请教了一位学医的同学,他建议我在没有结婚前,用安全套避孕最安全。为了避免娟再遭意外之苦,每次性事,我都主动戴上,从无怨言,所幸真的没有发生意外。

  (二)

  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我和娟终于进入了婚姻的殿堂。第二年的金秋,娟为我生了一个4.2千克的胖小子,别提我们有多高兴啦!孩子出生后的第一年要哺乳,听大夫说这期间喂奶的母亲不能口服避孕药,于是我和娟商量继续用安全套。一年后,儿子断奶了。我无意中说起,安全套好是好,就是隔着一层膜不舒服。善解人意的娟很快就领会了,说:“孩子断奶了,还是我服药吧!”过了几天,她真的服用了起来。只见台灯的底座上贴上了她亲手写的小字条“记住,按时服药”。她就这么认真地履行着自己的义务。

  有天晚上,在我们充分享受的无限快乐并进入梦乡之后,半夜里,娟突然一骨碌爬起来,下床,开灯,倒水,找药,好一阵忙乎。睡得迷迷糊糊的我问:“怎么了?”她答:“忘了服药了,快补上。”见她如此“操劳”,我很过意不去。此后,我也时常提醒她:“药服了没有?”就这样,凭着毅力和细心,我们坚持了一年多,从未因漏服而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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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同城约会 | 宅人帮,宅生活,熟妇集中营! 我有多放纵,我就有多自由! 在成长中成熟,在成熟中衰老。顺应自然,笑待人生。不要早熟,也不要早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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