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分居生活让我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在洪崖洞星巴克见到冉浅,齐肩卷发,潮范儿的T恤马甲,但气色很差,神情憔悴。她熟练地点燃一支烟,垂着头绽开一抹苦笑,开始讲她的故事。用她的话来说,是一段还没满周岁,就被活活拆散的婚姻;还有一个一年多,仍让她牵肠挂肚的。

  今年4月6日,家住重庆市南岸区的冉浅收到一封由银行发出的“法院起诉警告函”。涉及两年前的一千多元信用卡债,信用卡的持卡人,是一个已经从冉浅的生活里消失了一年多的男人,她的前夫--傅朋(化名)。

  一年没有联系,再次拨通那个早已从手机上删去却仍旧记在心里的电话号码,冉浅心中五味杂陈。电话那端传来熟悉的声音,短暂的尴尬后,两人开始故作轻松地寒暄,听着傅朋淡淡的疏离的语气,冉浅的心像被针扎一般--为什么离婚了一年多,还走不出来,还会为这个男人纠结心痛?为什么他们当初那么相爱,还是走上离婚的绝路?如果可以重来,如果可以像平常夫妻一样,结婚后就有个只属于两个人的小家,一切会不会和现在不一样?

  4年爱情:偷户口本结婚,体验一把刺激

  我19岁时就认识傅朋了,他跟我一样大,我们在同一公司上班。恋情传开后,傅朋就离开公司,跟几个朋友一起自立门户做起了IT类的小生意。那时的我们真的很快乐,每天都有聊不完的话。在一起4年后,我对他说“嘿!我们去扯证吧!”他说“要得”。我们想体验一把刺激,决定不告诉父母,偷出户口本结婚,然后手牵手出现在他们面前宣告“我们结婚了!”

  我们想得很简单,反正傅朋家在市内有几套出租的商品房,随便收一套回来,就可以做我们的新房。前半部分的计划进行得超顺利,2007年的最后一天,我们做了夫妻。“被先斩后奏”的父母们混杂了大跌眼镜、心灵受伤、喜怒交加、郁闷抓狂等多种复杂表情。但后半部分的计划却脱轨了。

  婚内分居第1月:感觉良好,就像在恋爱

  我们去傅朋家,跟他的父母商量房子的事,被他妈妈告知,出租的房子都是签的长租约,一时要收回来不容易,并且说,我们完全可以跟他们一起住。这可不是我们想要的!我郁闷至极。傅朋安慰我,也许等上几个月,租出去的房子收回来,就可以搬过去了,不如先听他爸妈的。

  这事我任也没用,无奈接受,但我不想和长辈们住在一起,诸多不便。最后,我们还是各住各的家,我住南岸,他住江北,我偶尔去他们家住住,他也可以偶尔来我们家。至于原本计划的婚礼,也就暂时不用操办了,一切等房子搞定再说。我们结婚的事,除了几个死党级好友,其他的朋友同事都暂时封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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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同城约会 | 宅人帮,宅生活,熟妇集中营! 我有多放纵,我就有多自由! 在成长中成熟,在成熟中衰老。顺应自然,笑待人生。不要早熟,也不要早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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