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隆胸,丈夫却不能接受丰满的我

  情感口述:孙艳丽

  年龄:33岁 别:女

  父亲过世 退学进厂挣钱养家

  1972年我出生在渝北一个偏僻的乡镇,跟着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父母过着清贫却宁静的乡村生活。1987年的初春,父亲在一场大病之后撒手人寰,将我和11岁的智障弟弟丢给了母亲。

  父亲过世后,15岁的我含着泪水离开心爱的校园。在姑姑的帮助下,我去了上桥的一家机械厂当了一名喷漆工,呛人的油漆味让我感到恶心,难以呼吸。

  但每月40元的工资却又让我很满足了,从一个单纯的学生过渡到一名工人,我的内心没有太多的挣扎和徘徊,毕竟那时候家里的条件不允许我有其它的想法,养家已经成了我无法推卸的责任。进厂两个月后,我幸运地被提升为车工,能从事技术工作,这在当时来说是一份难得的差事。   一年后,我再次得到提升,成为了厂里的业务员,每天跟着师傅到市里各单位联系货源,劳累让我无暇去顾及身边的事情。那时16岁的我看到帅气的男孩,总会多望上几眼,有时也会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呆,这细微的变化被师傅看在眼里。有一天,他平静地对我说,厂长一家对你很满意,想让“少东家”与我认识一下,对爱情的向往和好奇,令我一口允应了下来。

  首次相亲 沦陷于尴尬与屈辱

闪婚老公竟是吝啬鬼 家里生活费要AA制

亚伟含蓄地对我提出分手,只是暂时离开你一段时间 亚伟变了,他对我逐渐冷淡。有时候,他在我身边,半天都没一句话。2005年9月,我们大学毕业才两个月,亚伟含蓄地对我提出分手,我们分开几天怎么样? 我问亚伟究竟是什么意思?

  几天后,在姑姑的陪同下,和师傅一起去了厂长的家里。“少东家”就坐在我的对面,他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我,我看到他的眼里充满了一种和我一样的兴奋和羞涩。长辈们坐在离我们不到三米的地方,但他们究竟在说什么,我听不见,我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头脑中却幻想着明天就与这位小伙子拉着手去散步……

  “什么,她下面还有个傻子呀!”老板娘的一句怒吼将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从师傅和姑姑尴尬的表情中我明白了一切,老板一家只肯接纳我,不肯接纳我有智障的弟弟,此时,“少东家”站起来从我身边经过,发出轻蔑的冷笑,酸楚泪水立即从我眼里涌了出来。本盼着爱情能给我带来甜蜜和幸福,我没有想到,第一次相亲带给我的却是屈辱。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爬到单位后面的小山顶,痛哭了一场,当寒冷的风将我脸上的泪水吹干时,我立下誓言,“我要努力挣钱,让我的家人过上幸福的生活,我不许别人瞧不起我的家人!”对着夜空我大声地为自己鼓劲:“艳丽!加油!加油!”

  夜校邂逅 他将全部家当交我

  第二个月,我做完最后一批订单后离开了工厂,因为那里除了带给我伤痛之外,没有什么值得我珍惜和留恋的了。在姑姑的建议下,我去了一家服装加工厂当学徒,因为她说,一个如果想过上好日子,要么嫁个好,要么只有靠自己去努力了。学徒的日子比在机械厂里更累、更苦,但姑姑的话一直鼓励着我。因为我觉得只有靠自己的双手,才能为自己开创一个新的未来。

  但我没有想到,在我做学徒半年后,爱情会不经意地降临在我身上。那次,我是跟着二师兄去夜大旁听数学课,在偶然的目光相对中,我认识了他的同学,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江浩。

  比我大五岁的江浩在那时,可以说不具有任何吸引女孩的优势:孤儿、工作普通、长相平平……在压抑的生活中挣扎和打拼,也许正是由于和我有着很多的相同之处,第二次上课后,我们就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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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同城约会 | 宅人帮,宅生活,熟妇集中营! 我有多放纵,我就有多自由! 在成长中成熟,在成熟中衰老。顺应自然,笑待人生。不要早熟,也不要早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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