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女儿因为我的扭曲婚姻进精神院
从没得到家庭温暖的夏玉英成家立业后,一心想给两个孩子最好的生活。可是,自己扭曲的童年,充满火药味的婚姻,忙碌的工作,让她早已理不清头绪该如何做一个好母亲。两个孩子在这种家庭氛围下均受到刺激,最终一个进了精神病院,一个有了暴力倾向……
没有爱的童年
我不到半岁时母亲就病逝了,因为兄姐太多,父亲把我给了他一位不能生育的堂兄做养女。
养父长年在外打仗,不久就阵亡在战场上。那时我只有两三岁,养母成了寡妇。在那个年代,那样闭塞的山坳小村,寡妇的生存是艰难的。寡妇的身份让养母长年穿一身黑色对襟衣服,她日日抽烟解愁,终日看不到笑。
小时候我经常尿床,养母便会把我拖下床拳打脚踢。冬夜里,她罚我光着身子站在屋子的角落。
农村里用灶烧火做饭,我常常伏在灶口添柴,柴是潮湿的,我鼓着小嘴焦急地吹呀吹,柴还是熄了。我惊恐地看着养母把锅铲一扔,拿起火钳就朝我没头没脸地打来……我经常被她撵得满村跑——村里人对一个寡妇不公平的议论,她全发泄到了我头上。
再婚:床上前夫是似火现任又太冷淡
床上前夫是似火现任又太冷淡 我这一生活得奇奇怪怪。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好事总在最后一刻鸡飞蛋打,而所有的坏事总是在最后一刻说出现就出现,没有任何征兆。而且,所有的没有结果的事情总有一个很美好的开头;一开始磕磕碰碰,一波三折的事情最后却有可能出人意料成功。 我的前夫是出租车司机,我原来单位在环卫局,工作不称心,所以我一直混混病假什么的,没有正
我的家乡在湖南井冈山脚下,那里群山绵延,景致极美。但是,这个美丽的地方留给我的却是无尽的黑暗。
我害怕那里的夜晚。记忆中,在那些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我提着时隐时现的小煤灯,胆战心惊地走在丛林小路上——养母在当地算富户,她有很多房子。一个房子离另一个房子总有些远。很多个夜晚,养母都会要我去另一幢房子里办事,今天去拿捆柴,明天去拿碗豆。黑夜里,寒风呼啸,如同鬼哭狼嚎,我怕,但恐惧让我更不敢回头,再怕也只能往前走。
那种日子贯穿了我整个童年,没有人关心我幼小的心灵里有多么巨大的恐惧。惟一让我欣喜的,是养母让我读书。她希望我有文化,将来她也有依靠。和每天挨打相比,背着书包去上学是我天大的幸福。这种幸福转化成强烈的热爱,从小学到高中,我一路成绩优异,最后考到北京外国语学院。
一路颠簸的婚姻
养母没有教我一些生活常识,更没有教我如何去爱,如何对待被爱。我的所有知识全来自于书本,特殊的成长环境让我成了学习上的好苗子,生活中的白痴。
我在北外读了七年书,先四年英语,后三年俄语,毕业后在南京从事涉外翻译工作。对于婚姻,我完全束手无策。我不知道婚姻里什么是最重要的,我喜欢长相漂亮的,我傻啊,其实男人的才就是貌啊,可那时有谁教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