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离婚后我回到初恋男友身边
情感口述者:虾米,女,27岁,外企人事经理
没钱–我不敢添置任何衣服
我的初恋来得很晚。稚是我的初中同学,一个“精神”上的孤儿——稚的父母很早就又各自结婚,他从小随奶奶长大,格有些孤僻,以至于初中三年我俩几乎没说过一句话。要不是大学毕业前在人才招聘会上意外相逢,他对我的人生轨迹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可偏偏就是那次相逢,令我和稚之间突然迸发出一种激情,短短两星期后,我搬到了他那里。
两个未毕业的“孩子”匆匆生活在一起,甚至连对方的生日、爱好都来不及打听–这令我俩更像是一对“先结婚后恋爱”的夫妻。很快我就发现,稚是个内向得近乎封闭的男孩,很少出门、没有朋友,惟独对我表现出一种特殊的依恋和格外的孩子气。
稚压根儿不愿意为了工作奔忙,几次面试失败后,他索性安心待在家里–反正那时我已谋到了工作,我俩至少不再为生活费犯愁。不过,稚对我的温柔体贴足以弥补他在工作面前表现出来的软弱,我不会做任何家务,可稚从不抱怨,买菜、做饭、洗衣服,他似乎心甘情愿地承担起了所有家务。我常开玩笑说我们是“女主外男主内”,我说这话时,稚并不生气,仍然准时地为我准备夜宵,等我下班回家–而除此以外的几乎所有时间,稚都在电脑屏幕前度过。
36岁的邹老师在未进婚姻围城时,已与丈夫矛盾重重,婚后更是为琐事烦扰不休。丈夫因为收入较高把她视作“弱势人群”,以冷暴力相对。两地分居的她想结束这段婚姻,但又怕因为自己的经济劣势,最终失去儿子…… 结婚时彼此了解不深 我与丈夫是高中同学,但毕业很久,才在一起谈恋爱。当时我心目中理想的人选不是他,但自从通过其他同学约出来,我们重新见了面,他
1998年夏天的我还在试用期内,月薪1500元,突然要负担起两个人的吃喝拉撒还真有些紧巴巴。出入于虹桥地带的写字楼里,大学时代那些卡通外套、宽大毛衣显然不再适合,可整整一年里,我几乎不敢添置任何昂贵的衣服,仅有的两套职业装,还是毕业前为了应付面试才买的。
整个公司里,我的穿着打扮无疑是寒酸的。每天出门前,面对衣橱内仅有的“储备”费尽心思地,然后站在镜子前用廉价的唇彩涂抹时,总能从镜子里看见稚在被窝中酣睡的样子–每逢这时,我的心隐隐作痛。
想钱–我收下了他的99朵玫瑰
1999年10月,大学同学为我介绍了一个“新男朋友”,他就是韬——不晓得出于何种心理,从同居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将稚“雪藏”,从没向任何朋友、同事说起。反正稚讨厌任何“集体活动”,甚至很少打电话到公司,所以在别人面前,我永远是个独来独往的“单身汉”。
韬比我大7岁,没有固定职业,却是一家证券公司大户室里的001号。那次相亲是同学刻意安排的,事先我什么都不知道,等我想要拒绝时,韬已向我发起了“攻势”。
韬的“攻势”令人无法拒绝:99朵玫瑰、金茂君悦两人晚餐……虽然逃不开“俗气”二字,但每逢我签收鲜花时瞥见女孩酸溜溜的眼神,那种满足足以安抚我一年来积聚的自卑。我猛然发现了自己的“价值”,也突然厌恶起以前的拮据生活来。来不及考虑自己是否对韬有真感情,我匆匆与他“恋爱”了。也许是出于求得平衡的阴暗心理,从答应和韬约会那天起,我着实花了他不少钱。我设想的结局并不复杂–反正父母一直反对我与稚的恋情,那就给韬一个机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