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被妻子“休了”

  倾诉人:高强(化名),男,40岁

  有人说,倾诉是一种释放和解脱,同时也是一种折磨(对倾诉者和被倾诉者)。而我们的工作,就是在这种不寻常中支一盏灯,让迷茫的朋友循着这一点儿光,摸索着走自己的路。高强所诉说的,又是一个不愉快的故事。婚姻有时就像是一场赌博,永远存在着变数,而外遇就是其中最大的变数。面对这样一个敌人,婚姻中无论男女都不会有赢家。

  “现世的安稳”让我很知足

  我和玲是在春天经人介绍认识的,同年秋天我们幸福地组建了小家。那时我在一家化工厂上班,玲自己做些小生意,日子虽清苦了点,但恩爱夫妻百事兴。第二年,儿子的出生又为这个贫寒的小家带来更多的幸福和快乐。很多朋友都非常羡慕我,我自己也觉得,尽管生活还有许多不足,但张爱玲笔下的那种“现世的安稳”是很多人一生都追求不到的。

  我是个不太懂得浪漫的人,每天只知道在外面努力地工作,为我的和儿子创造好一点的生活环境。对于我的付出,起初玲心里不是没有感激。她和我是两个格截然不同的人,女人都渴望浪漫,渴望得到关心和的温存。这一点,我比较木讷,能做的,就是全心全意为家庭服务。

情感口述:老婆把我逼成同性恋

  野蛮的妻子把我逼成同性恋。大家说我该怎么办?。大家说与她“相亲”是非常偶然的。   十多年前的一天,我乘电梯时,一位大姐问我有对象吗。我如实回答“没有”。“那大姐给你物色个吧?”“好啊,那就拜托大姐了。”本以为只是个玩笑,谁知,几天之后那个大姐打来电话,让我到大明湖见面。   那年,我已经近30岁了。见面对我来说都有些麻木了,但父母催得紧,不见也

  生活一直波澜不惊,平静得像一条小溪,沿着它的道路在悄悄地向前流淌。

  她和陌生男人形影不离

  过了几年,玲在市区盘下一个店铺,由于生意繁忙,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一天晚上,我做好饭和儿子等她回家。待到儿子在桌边睡着了,玲才和一个陌生男子出现在路口。玲说那人是店里的客户,顺路送她回来。我忙着热饭热菜,所以没有追问下去。

  后来,我多次到玲那里,都会看到送她的那名男子,他们俩形影不离、有说有笑,让我心里很不快。原本我对妻子的人品是非常相信的,但她一连串的变化不能不让我疑心。她对家、对我、对孩子都不再像从前那样耐心细致,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一回接个电话半个多小时才搁下,可我们俩的通话时间从来都没有超过3分钟。我虽然在厨房里忙着,可还是敏感地注意到她的反常举动。我急忙出来问是谁,玲恶言相向:“怎么啦?我和我朋友说话也不行吗?你不要管我的事,小心出了门有人揍你。”听到这话,我的血立马涌向了太阳穴。之后,我们吵了,打了,孩子哭了,玲尖厉地叫骂久久回响,原先我小心维护的和谐宁静被无情地撕毁。

  这件事后,一道巨大的阴影横在我们中间,我们进入了冷战状态,互不搭理,分床而眠。早上起床后一句话不说,晚上,她在外面吃完饭再回来。到后来,她索性住在店里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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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同城约会 | 宅人帮,宅生活,熟妇集中营! 我有多放纵,我就有多自由! 在成长中成熟,在成熟中衰老。顺应自然,笑待人生。不要早熟,也不要早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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